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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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orrow-

  一只狼走进了昏暗的地下室。伸手释放的“闪火”点亮了嵌在墙上的火把,火光照亮了他的身形。白狼怀里抱着一本书,身上只披着一件睡袍,下身微微的突起表明了他颇为兴奋的状态,然而这阴暗的地下室,有什么可供他消遣的呢?

  白狼来到了地下室的尽头,那不过是一小片空地而已。一张崭新的沙发靠在墙角旁,棠木鹿皮,缀以洁白的珍禽羽毛,这显然是大户人家的家具。它突兀的蜷缩着,似乎并不是很确定自己是否该留在这个时空。

  白狼深呼一口气,再次查看书上的内容:淫神的请神术,阵法、咒语、祭品。看来都以准备齐全,那接下来……

  白狼缓缓呼出气,伸手解开了睡袍,露出底下匀称而且娇嫩的身体。狼雪白的毛发在火光下呈现一种温暖的深橘黄色,左脸右胸处不对称的分布着一些镂金的装饰,闪闪发光。白狼将书籍和睡袍放在沙发上,右手轻抚着脸,捋略着,抚摸过自己的胸肌和腹肌的纹路,最后在腰的右边收手,游向下体。缠腰布下的的突起更加明显了,白狼隔着布料撸动了几下自己的阳具,安抚着自己兴奋的内心。缠腰布旁的蓝水晶随之摆动起来,闪耀着美丽的光芒。

  白狼重整姿态,对自己释放了“肉体强化”。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召唤一个被封印在书籍里的盐造物,一个意识里只有交欢并以精液为食的怪物。就算不能将其降服,他也要避免自己被对方榨干。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打退堂鼓,不过内心的空虚感又引导着他画出淫神的召唤阵。他相信自己有能力降服乃至杀死这个怪物。

  仪式开始了,白狼吟诵着用古阿斯卡利亚语写成的咒文,一段污秽而淫荡的赞词:精液……我主的辉煌……祭祀之人……仆从……祭品。主的交娱……快乐与希望……

  这听起来就像是在践行某些贵族间的恶趣味,白狼想。随着咒语停止,大地开始震颤,眼前的泥土里赫然显露出一个诡腻的圆形,那是法阵的形状。同时,有什么东西正从地下向上窜动,描摹着法阵的外形,一个同等大小的祭坛赫然从地底“长”了出来,离地大约半米高,四面有着诡异的类似于花苞一样的装饰,中间则有一个明显的圆形开口。这便是淫神的祭坛。

  但是待祭坛完全成型之后,淫神仍然没有踪影。白狼爬上了祭坛仔细查看,似乎是感知到生命的靠近,祭坛中间的圆形开口稍微开启,露出一个直径约有四厘米的缺口。白狼凑近一看,缺口下的空间没有一丝光亮,但隐约能感觉得到什么东西在蠕动。那是淫神的真身?突然,从开口底下晃过一道粉红色的光,晃了白狼一下。白狼顿时脑袋放空,似乎停止了思考又瞬间顿悟了什么。

  淫神尚处于休眠状态,唯一能让他补充能量的是——精液。祭祀之人的精液。

  白狼的下体粗暴的顶着缠腰布,显然已经饥渴难耐了。难道粉红色的光是否有催情的效……精神恍惚的白狼无暇顾的这些,他的思维慢慢被淫荡的思维蠹食,唯一所想即是释放性欲。他在祭坛上的姿态实在是不堪入目,又或者说是过于养眼。高翘的臀部,挺立的阳物,伴随着缓慢的娇息声,随身体的扭动而动。他伸手解开尾巴处的活结,缠腰布随之落下,露出了丰满而翘挺的双臀。他爬向了那个圆形的开口,将梆硬的肉棒插入进去。

  白狼整个身体已然伏在祭坛上,动用腰胯的力量抽插着那个开口。他的肉棒已然进入了一个更加温暖的区域,比他之前所用的任何自慰工具都要柔软,顺滑。一开始,白狼只觉得肉棒十分的温热,但随着祭坛下淫神的慢慢觉醒,他分明的感受到了有一根滑溜溜的散发着热气的触手盘上了他的肉棒,先是在其根部盘绕,一层又一层包裹住它,随后又似乎有新的一根触手从龟头的方向,像是一张嘴一样含住他的肉棒。伴随着白狼的抽插,触手默契的跟随者他的节奏,当白狼抽回时,肉棒开始收缩,紧紧地裹住并有蠕动吮吸之势,龟头和触手紧密的接触的快感让他不禁叫唤出声。而白狼开始插入时,触手也随之拥来,让他的马眼能结结实实的顶在触手的内腔末端。

  淫荡的叫唤声充斥着整个地下室,好在厚重的土层隔绝了声音的传播。

  白狼全身心的沉浸在交欢的快乐中,浑然不知威胁的降临。原先祭坛四周的花苞状突起物伸出无数细小的触手,爬向白狼的身躯,将其牢牢锁死在祭坛上。束缚着双腿的触手更是得寸进尺,慢慢的延伸向白狼的大腿根,游动向他的臀部。白狼的臀部夹的很死,不是因为他感知到了后庭的异样,而单纯是在打桩的过程中的无意而为。但这并不能阻碍触手的攻势,这些触手仿佛液体,分裂成极小的细流游入白狼的后庭,接着在他的肉穴中不断扩张,长大,最终成为了跟常人阳具一直大小。

  白狼最终在后庭被塞的满满当当时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严峻所在。原先被施放的魅印也被其意志力所抵御,但他随之要面对的远比他认为的严重得多。白狼已经被完全锁死在祭坛上,虽然停止了主观的抽插,但祭坛下的触手仍然挑逗刺激着他的肉棒。与此同时,他的后庭也已完全被触手占据,那家伙正在他身体里蠕动,挤压着他的后庭的敏感点。最要命的是,他早该射精了。即使有体力强化的加持,他也不可能连续半个钟持续活塞运动。这是淫神搞的鬼。

  “怎么样,我的信徒,终于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吗”,诡异的声音响起,这显然不来自于任何正常人的发声器官,更像是将管风琴的琴声扭曲而成,这是淫神在模仿人的声音。

  有一根触手爬上他的后背,摸到了白狼的身前,那跟触手的形状正如阳具一般,从类似马眼的位置吹出了温热的气息,吐在白狼身上。它盘绕着白狼的头,马眼捋略过他的脸。整个触手散发着热气,仿佛一根真的肉棒。

  “真是俊俏”触手离开了他的脸,不知为何,白狼竟然有些失落,但是后庭和下体的刺激又难以让他集中起精力。“那么你召唤我,有什么目的?吼,不用思考都能知道,那么,现在是谈判时间”

  “你要做什么?”白狼用尽气力,吼出了这句话。

  “呵,竟然还有精力质问我”,淫神说:“很简单,同我签订契约,将你的精液全部奉献给我,这很简单吧”

  “你休想”白狼动用控盐术,召唤起摆在地下室另一侧的小刀朝触手刺去,然而白狼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刀刃与触手偏离颇远。这一击完全不具备杀伤力。

  “你没有资格同我谈判,无论是盐造术还是天火之力。”触手射出了粘稠的液体,直接喷在白狼的脸上,借此羞辱白狼。谁知白狼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屏息凝神,只为集中精力谋求更有杀伤性的攻击。

  “闪电弧——狂焰”他轻声说道,天与火的力量交融本是相斥的力量,按照合适的频率释放却能迸发出更强大的威力,这样力量从白狼身体各处喷发出来,烧灼着他美丽的白发。

  “?”触手似乎有所迟疑,“难道自毁是你能想到唯一的解决方法吗。”

  从白狼身体里释放出来的天与火之力却诡异的消散了,淫神以完全一致的施法频率抵消了白狼的力量。有那么一瞬间,白狼意识到触手的其他动作停止了,可能是为了花更多力量应对白狼的自杀式攻击吧。但同时,白狼也意识到了,对方对元素的掌控力在自己之上。

  下体,后庭的刺激重新开始,牵动着白狼性器官的每一个神经。他极力忍着其中的欢愉,显露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淫神并没有对此作表态,但是加大了触手的刺激力度。肉棒上的触手停止了撸动,却开始了吮吸,似乎还有灵活如舌头一般的东西绕着他的肉棒旋转,不放过龟头上任何一寸敏感的肌肤。后庭的触手也改变策略,转而开始瞄准着白狼的性栗(自创名词,指的是前列腺,望周知)猛冲。

  这一做法带来的刺激感过于强大,而且由于触手周身分泌的粘液,使这交欢更为顺利,更大大减少了疼痛感。白狼每一秒都沉浸在快感中,尽管他尽力克制,但还是开始娇喘起来。

  “怎么样?”那声音终于发话了,“爽吧,沉沦吧,签订契约吧。”

  “不……不可……能”白狼组织着精力反驳着,声音却越来越小。

  “看来力度还不够啊。那稍微让你……呵”

  淫神似乎减弱了对白狼射精能力的操控,但伴随而来的却是巨大的束缚感。白狼的大腿根开始抽搐,用尽浑身解数只为释放躁动的性欲。但是触手却紧紧的控制着他,束缚着他,白狼无法运动分毫,只是用腰胯开始轻微地抽插,希望如此能让自己的精液得到释放。肉棒上的触手加速了旋转,让他更加的饥渴难耐,后庭处的触手更是配合着白狼每一次用力,冲撞着他的性栗。白狼的娇喘声越来越不拘束,最终化为放肆的嚎叫。

  在这淫荡的嚎叫中,有一串音节——淫神辨识出来了——是”契约的条件是什么“。他轻笑一声,彻底解开了对白狼的束缚。

  突然间,白狼的肉棒开始朝外喷射雄性的精华,他的肉棒保持着连续的抽动,让精液能够完完全全,毫不保留的释放出来。十发,二十发,甚至还没有停止,触手也知趣的停止了撸动,退下了白狼的肉棒,转而开始吸收白狼的精华。浑身的触手脱离了白狼的身体,庆幸的同时又感到一丝丝不舍,好在……他又可以开始思考了。他有点难过,他为什么要如此糟蹋自己,他有什么信心召唤一个上古的怪物。可是,被簇拥,被占有……他又有点眷恋那种感受。他认为自己不是受虐狂,但如此疯狂的行径确实满足了他的某种需求,被爱?但不应该是被一个触手怪爱,他的心里有一个名字,他害怕那个名字,他厌恶那个名字,他憎恨那个名字,他爱那个名字。

  淫神没有发表什么言论,只是等待着白狼回过神来。原本缠在白狼的头上的触手也缩回了祭坛之下。

  白狼无力的趴在祭坛上,感受着肉棒吐出最后一丝精华,感受着这个糟糕的姿势给他带了的周身的痛感。然后他爬起身,抽回了肉棒仔细检查。尽管刺激很强烈,但是肉棒本身并无大碍,就是比往日自慰后还要红艳一些。还有一丝精液悬挂在他的肉棒尖端,白狼轻轻的拂去,擦在了祭坛上。接着,白狼又检查了后穴和四肢,除了无力收臀加之四肢乏力外,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可能那怪物也有疗愈伤口的能力?但白狼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不要对它抱有多大幻想,他这么想。

  检查完毕后,白狼从祭坛的一角找回了自己的缠腰布,暗中扯下了上面装饰用的蓝色水晶。

  “我想你可以显形了”白狼对着祭坛,冷冷的说。

  白狼眼前的一个花苞状突起开始向外释放某种气体,可能这便是淫神的本质。那团气体逐渐幻化成型,勾勒出人的轮廓,头,身体和尾巴。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那个人形……赤裸着上身,灰杂黑色的皮毛,郁金色的眼睛,自信得昂扬着的的耳朵以及同白狼类似的镂金装饰——缠绕着他的双腕和肩胛。他太熟悉这副身体了,以至于一时忘了对方的真身。

  灰狼郁金色的眼里装着一丝傲慢,却和纯粹的宠溺的神情混在一起,让白狼迷醉。他昂首挺胸的的走向白狼,用一只手托起他的右颊,靠近了头与他对视。

  “Khous……”白狼轻声说。

  灰狼没有说什么,只是保持着那有些高傲的神情,盯着白狼有些不好意思,只想转过头去回避。但是Khous?的手却突然动身,划过白狼的耳朵,停在他的后脑勺,同时整个人拥了上来,和对方贴在一起。

  白狼很清楚对方的意愿,便顺从的躺下,枕在Khous?的手上。Khous?顺势而为,伏在了白狼身上,他额头也便紧紧靠在对方头上,不等白狼作出反应,他便扭动脖子,让两狼的吻相触,相拥。灰狼的行为显然更具有倾略性,肥厚的舌头舔舐着对方。而白狼只是沉醉的闭上眼,按下舌,与对方的舌头重叠在一起,让对方肆意的在自己嘴里游动。

  舌吻持续了近半分钟,是灰狼先收回了舌头。唾液在空气中拉成丝,似乎并不想分离。白狼主动跟进对方,不料对方的头已经垂下在白狼右耳边,轻轻的咬噬着。

  “好……痒啊”白狼被挑逗的喘不过气。

  “你喜欢就好”Khous?低声说,“你这样子真讨人喜欢。”

  “哈……”白狼笑道,“真希望……真希望这些都是真的。”说罢,他按住了对方的左胸,正是心脏的位置。

  “什?”灰狼来不及惊讶,便被狂暴的闪电轰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墙上。白狼从祭坛上起身,松开了紧紧攥住的右手,洁白的毛发已然被闪电炙烤的焦黑,一片蓝色的粉末夹杂着血沫散落开来。

  “呼……直接用身体当作输送天火的管道可真要命”白狼自言自语道,随即使用控盐术召唤来他的小刀。小刀划出一道道火焰的裂痕,劈开了从祭坛中伸出的触手。

  “你还是这么乱来”灰狼说道,“Mumu,你完全没想过后果”

  “我不允许你以他的名义和我说话,你也没资格称呼我Mumu”白狼怒吼道,操纵着小刀挥砍出闪电弧朝对方劈去。

  “诶,真麻烦”灰狼猛击地面,将一股亮白色的物质嵌入其中,随即扬手操控,一堵土墙随之生成。粗暴的闪电直接掀翻了土墙,泥沙崩塌之际,一股灿烂的金光闪过,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祈祷……文?”白狼发现了其中的端倪,这不是那种丑恶的盐造物该掌握的知识。他快步走向废墟,同时不忘用火焰凝结成卫星保护自己。

  倒坍的泥沙下没有那怪物的痕迹,他在最后一刻用祈祷文逃走了。

  “这房子……恐怕不能住人了”,白狼想,拖着疲倦的步伐走上阶梯,“可是这等丑事,又绝不能让外人知道,不然家族的名誉可要败光了”。他的脑里闪过父亲刻薄的目光和兄弟嘲讽的神情,随即把他们抛弃脑后。

  桑尔德大道并不是什么豪华的地带。相反,此地地处偏僻,不曾有过华丽的宅邸。一众矮小的楼房中,白狼居住的二层公寓并不显眼。但是,在这么个偏僻之处住进来一个贵族子弟,怎么说也是不合情理的,加之白狼平日里也不怎么露面,在街坊邻里里的形象也有些妖魔化。如今要是那怪物的丑闻曝了出去,不知要引来多少流言蜚语,他真是捅了个大篓子。

  “Muke少爷?您怎么垂头低耳的?”管家Salos的话传进白狼Muke的耳朵里,不经意间他已经走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前。Salos正从几米远处的客卧里往外看,“啊,您受伤了?”随着有些破旧的木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端正的老狼出现在Muke眼前,他已经褪去了平日里的燕尾服,只穿着白色的衬衫。这份整洁的装束在桑尔德大道上破败的万物中总是格格不入。

  “我没事,Salos。只是研究时出现了一些差错……”Muke说,随即补充道,“有块蓝水晶质地里混了些电石,我在捏碎它时受了伤”

  “哦……原来如此,那以后要多加小心才是”,Salos说,“我这里有些卫生用品,请让我为您包扎吧。

  为了不显得有鬼,Muke没有拒绝老狼的好意。老狼看着他长大,自然清楚Muke的性情。老狼点起了油灯,安置在一张小桌子前,示意Muke坐在一旁。接着他从黑暗中摸索出一个小药箱,也放在了桌子上。

  老狼夹起棉花,轻轻的往Muke烧焦的手掌上涂抹着药膏。整个过程是无言的,直到Salos决定说些什么:“Muke少爷,你还记得Khous少爷吗?”

  Muke把头撇向一边,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也不想扫对方的兴。“嗯……我知道他”,他便这么回答。这样心不在焉的回答Muke没少做过,事实上,两人的家族来往密切,只要Muke想,他随时可以在晚宴或事沙龙上见到Khous。他不是很明白老狼这么问的目的,Salos显然知道Muke和Khous的情感往事,也清楚二人最后闹掰了。

  “他是个很好的小伙子啊”Salos也装作心不在焉的说,他开始用蕴含祈祷文的天火织布为白狼包扎。

  “我不否认……他……人很好”白狼掐住了话头,“但我们,不太合适,真的”

  “啊……”老狼小声叹气,说道:“我曾听您父亲抱怨过,说是Khous总是来打听您的消息,而且听说您要搬到桑尔德大道,很不知所措的样子”

  那会是什么样子……白狼试着构想Khous焦头烂额的样子,幻想他往日里傲然的眼神变得收敛和无奈。“他确实会这么做”,但白狼只是如此说道,“他们家更开放些,而且Khous又是个典型的行动派。”

  “哈哈,的确如此”老狼说道,“稍等片刻,只要我念完这段祈祷文就好了”Salos开始喃喃自语,白狼手上的天火织物开始闪烁金色的光芒。这种将祈祷文注入天火织物的技术最近才开始投入应用。

  “好了,Muke少爷”老狼说,“这块布请先不要取下,明日午时我会替你处理的。”说罢,Salos开始整理自己的医药箱,白狼也决定起身离开。

  “感谢你,Salos”,Muke说,“你待我就如同对待你的孩子一样。”

  “这是我的职责罢了,Muke少爷。”老狼微微一笑,“但是,少爷,我承认这其中也有私心。”

  白狼知道,Salos的两个孩子里,长子死于战争,次子死于瘟疫。这些悲剧发生在Muke诞生以前,阿斯卡利亚同崔斯汀战争期间。丧子之痛深深烙应在老狼心头。

  “少爷,这句话虽有些不近人情,正所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嘛。”老狼说,“但是,请相信我,这个世界爱你的人还是有很多的,你的双亲,Khous,你的弟兄们。只要你与自己释怀,一切都会更加顺利的。”

  “我……会考虑的”听到此,白狼竟不禁流下眼泪。白狼离开时轻轻带上了门,但是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在门口伫立良久,最后他对门内的老狼说,“Salos,近日请你不要进入地下室,那里面还有些事情我要亲自处理。”

  “谨听你的嘱咐”老狼说。

  随后几日,白狼用天火将房子内外检查了个遍——当然,是瞒着Salos干的——确保那怪物并不在屋中寄存后他松了口气。但这也就意味着那盐造物跑出去祸害其他人了,但诡异的是最近也没有什么怪奇案件发生。Muke也在街坊中安插了不少探测器,但都一无所获。

  日子看似安稳了,但是白狼却更加提心吊胆。害怕那盐造物被抓现行,然后透露出自己的信息,也害怕那盐造物哪日又来拜访他,誓要把他彻底榨干。

  如此的担忧也不是没有来由的,近三周来,白狼发现自己梦遗的频率比往日高了不少。而且他在春梦里无一不是在和Khous交合。二人的行为逐渐纯熟,一开始还有扭扭捏捏的脱衣推搡环节,后来逐渐演变成床上各种体态的混战。次日醒来时,望着床上斑驳的印记,Muke总是很过意不去。一是他还是不想承认自己心里仍然喜欢Khous,二是他担心这是那盐造物搞的鬼,三是他又得亲自清洗床单了。

  一个月后的某一日,Salos按照惯例回家探望亲人。晚上,Muke无心再钻研学术,便打算早早洗浴睡觉。

  “今天是怎么了……甚至连集中精神都有点困难。”下楼前往浴室的途中,Muke自问道。突然他发现一道莹莹的粉色光从墙上闪过。不,那不是墙,准确的说,是从反光的玻璃相框中发射出来的。也就是说……

  Muke突然打起了12分精神,他退回那个相框的位置,对着其仔细观察起来。不出他所料,是他在发光。在他的头上,后耳根处,荧光正在慢慢的蔓延。是淫纹。

  不仅如此,Muke发现自己身体开始发热,他的气息开始变粗,变乱,心跳声越来越大。她靠在墙上,尽力支撑着自己。

  “混蛋,你在什么地方”他吼道。但是无人应答。

  白狼的腿开始发软,他甚至能感受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上他的腿,进入他的后穴。又或者说,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后穴伸展开来,蔓延到他的大腿根,触摸着他每一寸柔软的肌肤。

  怎么办……怎么办。

  白狼的脑袋嗡嗡作响,已然不允许他做更深入的思考,是供血不足吗,白狼的眼前一黑,向前倒了下去。扎进了某个狼的怀里。

  灰狼以公主抱的方式将白狼抱起,缓缓走向楼上卧室处。在灰狼的怀抱里,Muke身上的淫纹收敛了许多,不再吞噬他的意志了。白狼的眼睛恢复了运作,他微微睁开眼。只看到了昏暗的煤油灯下,一双有神的郁金色的眼睛。

  灰狼把他放到了床上,在灰狼正要站直身时,白狼抢先一步用双手抓住了对方的肩胛,拉近了二人的距离。郁金色和湛蓝色的眼睛紧紧的对视,似乎一眨眼,对方就会从眼前消失。随后,灰狼顺势爬上了床,弓低了身,伸手开始解开白狼的浴袍。

  淫纹已经完全退去,窗口照进来的月光照亮了白狼洁净,匀称的身体。灰狼忘我的爱抚着,又靠近了几分,直到二人的吻部相互靠在一起。二人并没有急着相吻,只是亲密的用嘴蹭来蹭去,看起来就像小孩子常玩的用大拇指按住对方的大拇指的游戏一样。白狼很乐于看到对方欲求不得样子,但不曾想下一步灰狼就用宽大的吻衔住了白狼的嘴。

  “唔……离座比”,白狼勉强挤出了几个词,接着便转换攻势,伸手扯下灰狼的松垮的腰带,把他丢到了一边。灰狼抖落身上的长袍,露出了壮硕的身躯,任凭白狼的手在上面游走,挑弄。白狼轻轻用力,一只手捋略过灰狼分明的肌肉线条,感触着对方强大的力量。另一只手则轻轻挑逗着灰狼的乳头。

  灰狼的眼神里多了一分宠溺,他的肉棒已经坚挺的顶着缠腰布了。他用一只手轻轻推搡着白狼示意他躺下,白狼便顺从的听了,顺带还踢开了身下的浴袍,彻底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灰狼面前。接着灰狼用同一只手解开了身后的活结,将肉棒抵在白狼的肉棒上。

  灰狼松开了嘴,让二人都可以看到此时身下高高昂起的阳物。炽热的肉棒紧紧贴合在一起,已然有不少淫液分泌出来,在月光下闪着光。灰狼伸手蘸取了一些,涂在了二人的肉棒上。

  “开始吧?”灰狼问道,但没有想到白狼已经开始抽动自己的肉棒了,要不是灰狼压制着他的腿,可能白狼的动作幅度会更大。

  可以避开了白狼运动的频率,灰狼稍次一些开始抽动自己的身体。二人的肉棒贴合的很好,充分刺激着彼此的龟头和阴茎缝。灰狼喘出的粗气喷在白狼脸上,而白狼发出了叫唤声则愉悦着灰狼的耳朵。

  “我们…慢一…点,我快要…来了”白狼喘着气说,话虽如此,白狼其实并没有停止自己抽动的速度。灰狼只能稍微加快,更上了白狼的步伐,这样因为错位导致的刺激感应会少很多。但……也没有持续多久,白狼的节奏开始混乱,灰狼见状也开始加速。他伸出双手握住了二人的肉棒,让二人的抽动更加可控。白狼则已然沉醉在快感之中不能自拔,他尽量用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同时头部上仰,大张嘴巴,口水都几乎要流了出来。

  接着,似乎约定好了似的,两股浓精从灰狼的手中喷射出来,溅到两人齐额头高的地方。剩下的精液还在不断的涌出,打湿了灰狼的手。

  二人在彼此的喘息声中沉默不语。这是一种默契吧。

  白狼起先又丢失了只是灰狼的胆,但是他突然意识到这没什么,便毅然摆正了视线。

  灰狼也注意到了对方的视线,但是他并没有立即回应。他举起一只沾满精液的手,在脸颊上抹了一下,随即当着对方的面舔了一口。

  “呕”灰狼立刻后悔了。

  “傻瓜”白狼忍俊不禁,他贴近了灰狼,不顾身上的精液的味道,主动拥入了对方的怀抱。

  “哈,所谓的是’血乳交融’啊”灰狼笑道。

  “哪门子乳啊”白狼继续批驳着对方,同时也感受着对方呼吸时的起伏和有力的心跳声。他身下的尾巴摇晃的飞起。多久……不曾这么快活了。就主观感受上,这一次比一个月前被触手榨精还要痛快。“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白狼问,“那样距离的闪电……不好受吧”

  “你还好意思说,我以为你早就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你……你应该不笨啊。还是说你故意要给我下猛料?”

  “你说话还是这么欠”,白狼说,“也不是不好”,他又调转话头,“我只是……有点生气”最后他解释道。

  “我管你这种说话方式叫’Mumu典型式的口是心非’”灰狼说,此时轮到他开始动手动脚了,灰狼一边手骚动着白狼的腰,一边开始啃咬白狼的耳朵。

  “你怎么想到这些馊主意的?又是触手play又是边缘控制又是淫纹的。你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呢?”

  “我是在想”灰狼停下了啃咬,转而把头扎进白狼的脖子下,深深的嗅闻对方的气息,“我是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但是……有的隔阂不是通过话能解决的。相反,这样你我都享受的方式更合适。”灰狼说,“我……我就是担心你不能接受我。”

  一段时间的沉默,Muke感觉自己又变回了曾经离群索居,怀疑自我的状态,事实上,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开始了解这些糟糕的取得快感的方式。

  “我怎么会呢……Khous,我爱你。”白狼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泪水笼罩。

  “我也爱你”灰狼停止了别的动作,只是将对方抱的更紧了。白狼扭过头,正巧对上了灰狼的吻。月光下,二人的身体紧紧相拥,甜蜜而温馨。